眼泪鼻涕更是流的满脸都是,好不狼狈。
到了这个时候,她看到南向婉的手就忍不住害怕。
哪里还有刚才疯疯癫癫的模样。
但头皮传来的疼痛,又让她不得已被迫抬着头。
南向婉冷笑一声:“问你话呢,之前是怎么欺负白悦的?”
但季宁被打成这样,哪里还说得出来话。
南向婉见状又要抬起手。
后者吓得从喉咙出溢出一声尖叫之后,疯狂呜咽起来。
隐约还能听到她的嘴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
“对不……起……饶了……我……我吧……别……别打了……”
尽管现在的季宁不断求饶。
在那眼底滔天的恨意怎么都挡不住。
南向婉也不在意。
她本来只是想给季宁一个教训而已。
至于对方恨自己,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看这样,应该是问不出来了。
南向婉轻轻拍了拍她脸颊:“下次再敢惹到我头上,我保证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