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脏手拿开,你拿的东西我怕给下毒。”
她已经不屑于说刚才瓶姑那么明显的加害,觉得莫凭澜不是蠢透了就是对何欢儿爱疯了。
他还是没生气,反而勾起唇角笑的风清月白,“长安,你好好保重你自己的身子,现在雪苼可就你一个亲人了。”
纵然知道他提起雪苼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可她还是让他给如愿了。
“雪苼……她最近怎么样?”
“嗯。”
长安抬头看着他,嗯是个什么意思,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滚。
他笑着,拿起长安的手放在唇边一吻,“雪苼过的日子不错,前些日子赫连曜为了救她可是怒发冲冠把七步街都给烧了,这大街上津津乐道少帅看重她。可是我看着这宠爱倒不是个正经宠爱,赫连曜是一方军阀权势滔天,为人有很残暴狠砺,对雪苼也可能只是一时的喜欢罢了,不能嫁给他当夫人,终究是不保险的。”
他的话把长安气的直哆嗦,他的意思不就是说雪苼不过是人家的玩物吗?
看到长安生气他才把话题一转,“所以你要好好的,有你给她撑腰赫连曜才不至于欺负她是孤女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