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离着壶州不远。来人,立即动身去壶州,传我军令。让北路大将黄之舟,先暂缓攻打定北关,以剿灭蜀人为先。”
“柳军师……黄将军的兵权,只听命于主公或常胜军师。”
柳沉大怒,“吾柳沉,亦有主公的军师绶印,莫非是做不得主了?速去,休要惹我动刀。”
斥候颤了颤身子,迅速抱拳上马。
柳沉转过头,看着前方的青山。他很明白,他此刻若是回师,这支叛军定然会死死咬住他。
该死啊,怎能如此的布局精妙。
该死。
……
“老狗卧棺柳平德。”
不过一日余的时间,只行军到壶州之外,铁刑台的情报传递,黄之舟已经收到,笑着吐出了一句。
“柳军师好大的官威,都来军令了。”黄之舟眯了眯眼,“既如此,我等便听柳军师的。”
实际上,这一场的时间,是小军师东方敬卡着的。没有让海船过早地入纪江,也没有让元修的义军,过迟地造反起事。偏偏卡在了这种节骨眼上。甚至说,连柳沉的想法都猜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