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更加倾身下去,唐婉若忍不住地退后,让他揽住了腰肢。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护住了她,也禁锢着她,强迫她面对着自己说:“若若,现在可不是闹情绪的时候。”
他说道,旋即笑了一下:“若是可以,朕是真不想和你做这样的苦命鸳鸯,你知道朕从来都是讲道理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一点点自嘲的笑意又令人扬起无限的好奇。唐婉若转过头,迎面对上的是他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眸,就只是这一刹那的交视便让她心里荡起层层涟漪。
“相公他,”唐婉若道,停顿了一下,“他才不是你这副样子,在三里乡的时候相公忠厚老实,才没有你这样油腔滑调,你现在这副样子难道也是和裴相爷学的么?”
陈炎君深邃的眼眸里突然泛起一道神光,深邃带笑,扬声:“哦,朕还不知裴相有这类课程可以传授,如果有,朕定当躬身前去求教如何更讨女子欢心。”
他玩笑的话令她一个嗤鼻:“你变了。”
陈炎君回道:“朕没有,朕不论当年现在都没有哪里不同,要说有也是现在更像一位帝王。”他说着突然明白过来,和她说道,“当年朕的确是想抛下一切和你过平静的日子,摒弃一切的思考,那些事情让朕很累,朕不愿去想,也根本不想再动一点脑子,就只想那样单纯简单的和你一起生活下去,你,莫不是觉得朕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