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府一行人果然是赶到了县衙,迫不及待地开始审讯。
陈修礼因为是官身,不用下跪,但是花满溪和汪诗诗就没有那么好运了,都得跪在地上,两人又刚好都受了冷,跪在这冰冷地面上,还真不好受。
在升堂,威武之后,那秦大人一拍惊堂木,对着底下的花满溪和汪诗诗道:“王寡妇状告你们二人合伙谋害她的儿媳妇花桑桑,你们两个可认罪!”
“不认罪,没有这样的事,民女今日乃是听见花桑桑呼救,这才救了她起来,谁想到她反咬一口,要害汪小姐,我不忍见汪小姐被她所害,情急之下才跳到水里救人。”花满溪一板一眼地说道。
“胡说八道!你分明就是意图谋杀,谋杀!”王寡妇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纸来,递给了衙差,“大人英明啊,这是我儿媳妇早上收到的信条,她就是收了这信条后才出去的!定是她写的!”
那秦大人接过了纸条,上面果真写着让花桑桑去溪边赴约。他将纸条一抖开,质问道:“这纸条可是你们写的?”
花满溪定睛一看,那笔迹果真和原主十分相似,想来是丁秀才做的手脚了。
“回禀大人,不是我们写的。”汪诗诗和花满溪都异口同声道。
那秦大人蹙了蹙眉头,将目光投到了丁书青的身上,丁书青马上会意,上前几步,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