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七:“……”真想一脚把他踹去非洲!
好不容易待生咳缓下来,杨驭礼也不再拍她后背了,陆良七不顾脸上被咳出的泪,赶紧哑着嗓子喊服务生来杯冰水,回头却瞧见栾婧和胡艺妍已经借着之前那杯Balleys Milk的微醺酒意喝开了。
栾婧好歹还是小口小口地抿,胡艺妍都没看清是什么酒,一口下去三分之一,热感翻涌到嗓子里,比吃了芥末还难受,一时间哇地一声又哭开了,还哭的跟个孩子似的毫不顾忌形象。
大嗓门在DJ动感的舞曲中也毫不示弱,把刚刚消散的人群关注度又给拉了回来,以为又有什么热闹可以看了。
栾婧对于人群的视线比较敏感,所以即便烈酒上头已经有了醉意,仍然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摇晃着哭得不成样子的胡艺妍道:“别哭了,回家再哭。”
胡艺妍小孩脾气上来了谁说也不管用,犯着拗自虐似的把杯子里的酒干了,然后鼓着腮帮子把酒往嗓子里生咽,屁股跟黏在椅子上似的,任栾婧怎么拖都拖不动。
眼前已经有些泛花的栾婧也失去了耐性,使劲摇晃了一把胡艺妍后索性撒手,把她一头刚染的深灰色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然后又后悔地一绺绺地帮她整理:“你以为就你想哭啊,顶着几百块钱做的头发为这样的琐事郁闷,有什么可哭的,你都没有体会过低人一等的感受,不知道有多心酸,我才想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