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喊道,“两年了!我想——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没有的话,”马尔萨斯先生温和地回答说,“我的情况是特殊的。说真的,我根本不是一个自杀者;只不过是所谓名誉会员。几个月里,难得到这俱乐部里来上两次。我的疾病和会长的好意,使我获得了这些特权,为此,我另外付了一笔很大的会费。虽然这样,我的运气也实在非常好。”
“不过,”上校说,“我必须请求你说得更明白点。你一定知道,对于这个俱乐部的一些规则,我还不大了解呢。”
“像你这样一个来求死的普通会员,”那个半身不遂的人回答说,“每天晚上都得到此地来,一直到运气临到他的头上为止。如果他一个钱也没有了,会长甚至可以供给他膳宿,而且既精致,又干净,不过当然不是很奢华的,想想所缴的那么一点点款子(如果容许我这样说的话),这是不大可能的事。再说,和这位会长在一道,这件事本身就够有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