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梅洁没打折扣。不过她紧接着又“哇”的一声哭了。
“咋又哭了?”
“你,哥,你就像、像安排后事似的。”梅洁又哭得声噎气绝。
“哪里的话!这件事本来就应该办嘛。”我揽过梅洁,抱紧了她。其实我也很伤感,但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流,谁让我是男人呢。
“那,咱们明天就上省城吧?”梅洁后来不哭了,问我说。
“不行,最快后天,我还要到单位去安排一下,你也要给局里请假呀。办个借调手续,你伺候我看病,让计生委给你发工资。”
“哥……”梅洁又抱住我的头,在我脸上一阵儿狂吻。
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梅洁不让我动手,她把我的衣服全部脱光,然后把自己也弄得一丝不挂,再紧紧地搂着我。她这样做,弄得我有些激动,想做坏事,但梅洁不允许,坚持不让我动。
我基本上一夜没睡着。梅洁也不瞌睡,抱着我吻了一晚上,几乎没有停顿。
(43)乱七八糟的事情接踵而来
“她是我妹妹。”梅洁站到草草前面护着她,“老赵真的有病,谁都不能让他生气。我也请你出去,你总不能说我不相干吧?”梅洁说完和草草一起将茄子兄弟的媳妇儿往门外面推。我想这个女人得到这样的待遇也不奇怪,况且梅洁以及草草本来都是与人为善的人。
上帝随心所欲。一夜之间,我又成了被命运无情戏谑的倒霉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