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明升暗降,要调回京城国子监当什么祭酒…什么乱七八糟的,盖大人治理襄樊好好的,却把他调回去做酒,什么狗屁调命,真是昏君。”额,这个车把式居然和马汉山一样,胆大妄为,竟然敢骂皇帝。
“大叔,慎言,被那些奸臣贪官听到了,一定会砍了你的头。”马汉山连忙劝道。
你大爷的,你一车把式骂什么皇帝啊,你真不怕死吗?
国子监祭酒这个职位,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祭酒管的是最高学府的教学啥的,还有太子的老师也在这些人里面,所以虽然没实权,但影响却是极大的。对于大颂的官职,马汉山是经过研究的,他觉得车把式也许是听错了,如果那些奸臣要调任盖仁聪的话,绝对不会给祭酒这个职位的。
“呵呵,老汉对相术略有研究,公子绝不是嚼舌根子的人,更不可能是奸人,所以老汉才敢乱语。”车把式笑说。
“大叔你竟然还懂相术?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马汉山虽然感叹,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公子是不是不相信?因为老汉只是一个赶车的。”车把式扭头过来看向马汉山说,“公子是不是双亲尽失?公子是不是一年前曾患大病险些命归黄泉?公子求才若渴,只是为了实现大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