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建设年纪虽然大点,亲爸是厂子里烧锅炉的职工,跟着童逸云在一块觉得身家倍增,她很享受这种快乐。
既然童逸云说了很值钱,那就一定很值钱。
为了表现自己的关心以及为好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萧建设开门就想往外冲。
一只老鼠刚好经过,就这么被踩死。
“你竟敢踩死它。”芽芽说。
她忽如其来的严肃让萧建设一顿,迟疑的重新打量了脚底下的死老鼠。
“你知道它是什么身份吗?”
“就是一只老鼠。”萧建设被看得有点慌,先下手为强,“我不管,反正是它自己撞到我脚边上的,不关我的事。”
芽芽老神在在的点头,“你说得没错,它就是一只老鼠。”
她耸肩摊手,“瞧,你太容易被忽悠了。”
萧建设彻底怒了,转身进屋,一扬手就把芽芽的东西撒得到处都是。
虽然是水泥地,但刚才来来往往踩来踩去,地面并不干净。
发泄过的萧建设呵斥呵斥的喘着粗气,气氛极其凝固。
事到如今,她扬起下巴,一副‘我就这么做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芽芽撸起了袖子。
小时候她就敢跟大自己几岁的小屁孩打架,长大了更没怂。
只不过从嗷嗷叫的扑过去改为内敛的扑过去,但力道绝对没注水。
童逸云终于按奈不住本性,也撸起袖子冲了过去,一下坐在芽芽腰上,要去掰她的手给萧建设提供下手的机会。
当被掀翻在地的时候,童逸云连尾椎骨的疼都没有察觉出来,愣愣的看着芽芽小疯牛一样的跑去镇压萧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