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阔腿一迈,要走出办公室。
江南知睁开了眼,逃不过的。
她认命了。
她比谁都清楚,周宴一旦走出了这个门,事情就会变的更加糟糕,不止她逃不了,还会搭上苏家,他不让他们一击毙命,但会一点点的折磨,折磨到她再次跪倒在他脚下。
既然结局无法改变,又何必挣扎,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她不想苏司禹,不想苏家,因为她受到任何伤害了。
事情由她开始,也该由她结束。
“我想清楚了。”
她的声音飘飘摇摇。
周宴停了脚步,他回头,看着她,像随时会坠落的垂柳枝一样的娇弱和楚楚可怜。
他不允许自己对她有丝毫的可怜和心软。
冷硬的道,“你确定?”
江南知点了头。
“不后悔?”
她仍旧是点头,如同灵魂被抽走的木偶。
达成目的,他该高兴的,但只要一想到,她的妥协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他就嫉妒的发狂。
隐忍着。
“好。”周宴走过来,二话不说的拖着江南知向外走,她跌跌撞撞的被他拉上了车。
“去哪?”
去哪?
周宴笑了,多单纯,她竟然问他去哪。
“还能去哪?”他看着她,“今天周五,当然是去领证,难道你以为我还会给你一个周末的时间,让你去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