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医生推开门,快步朝这边跑了过来。
先给她打了一针。
然后检查了一下温玉的情况,给她开了一瓶降温的吊水。
然后又吩咐陆晏舶,这一整个晚上都要用温毛巾不停给她擦拭身体,进行物理降温,如果病人不发烧就没什么事,要是发烧的话,就再进行后续的治疗。
陆晏舶对医生说:“要打几瓶吊水?”
“三瓶。”
“行,你把要换的药放在这里吧,我来给她换,你回去吧。”
主要是温玉时不时发出娇颤的嘤咛,陆晏舶注意到医生也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医生问道:“陆总,您会换吗?”
陆晏舶冷声道:“我在部队野战训练的时候,打吊水算什么,我还用匕首给战友挖过大腿上的腐肉。”
医生不说话了,默默放下东西退出了房间。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温玉才安静下来。
陆晏舶一整晚都没睡,给温玉换药,擦拭身体,等好不容易忙完,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
温玉一睁眼,便与陆晏舶那双深邃沉寂的眸子对上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玉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如同破锅罗似的,哑得不行。
陆晏舶一听这话,一张脸一下就沉了下去,怎么,他不在这,还希望谁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