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窈窕身段悦耳声音,很难想会被安妃然称作老祖宗,安妃然同样撑着油纸伞静默跟着。
这是红药的习惯,下雨的时候总是要别人陪着她出来走一遭。
安妃然见到那花想容和白苏凝雁那二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都在淋雨,明明白苏凝雁旁边的地下就有一把伞,坐着的花想容好像怀里还抱着什么人,差点脱口而出,没有脱口而出是因为红药用手挡住了她的嘴。
“妃然,噤声,我要看看那三个孩子在那里做什么。”
“……是。”安妃然不情不愿的应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现在冲出去分开花想容和白苏凝雁的。
白苏凝雁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他的怒火似乎要将他自己燃烧殆尽一样,眼里的恨意丝毫不比花想容少,声音阴冷,“他一动不动,而且还七窍流血,我看是死了。”
凭什么这个人能够得到的东西,他永远得不到!
“……”花想容把唇给生生的咬出了血,把华天下抱得更紧。
她从未有过如此后悔的时候,如果她早些恢复记忆,早些让他喝血,或者白日时不相信他的话,逼问他就好了。
“你想救活他吗?”白苏凝雁忽然笑了,那是一个残酷至极的笑容,“那你发誓吧,发誓我救回他后永生永世不会,而且也没有可能和他在一起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