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楼依旧是斛光交错,舞女扭动着腰肢,空气中混合着烈酒的辛辣与女子的脂粉香气,耳边是吵闹声、嬉笑声……
在白衣女子的引导下上了三楼,黑暗中再次听得鱼老的那干哑的声音。
“这图纸设计的极为巧妙,老夫平生所见,竟从未听说过此人,不知姑娘可否告知画这张图纸的人?”
“无可奉告。”沈逝雪冷冷甩出了几个字,接过鱼老递过来的兵器。
准确的说,是一把伞,伞里暗藏玄机,表面上看去,只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油纸伞。
沈逝雪拿着伞才刚走出鱼老的房间,便觉得三楼太静了,而她于那寂静中听见了极轻微的喘息声。
握紧手中伞,忽地向后弯腰,顺势展开手中伞,那伞瞬间变得透明,而后出现在她手中的已然是一把剑,只不过外人看来,仍旧是一把伞,可这伞在她眼中已然是一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