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柱子是不是柱子爹的亲儿子,这个许清欢觉得无所谓。就算真的不是,柱子爹临死的时候并没有跟自己其他的亲人说起这个,这就代表了他心里是认同柱子这个儿子的,那这房子就是柱子的,他那些所谓的亲人就没有资格来霸占。眼下打着维护柱子爹的旗号想要赶柱子母子俩,那就是丧了良心。
面上说的好听,处处都是为了他们王家,背地里不过是满足他们自私自利的黑心肝罢了。
正月里轻省,日子过的飞快,很快就到初八了。
作坊开工,山上果园那边儿的果农也都上工了。
至于码头的食肆,因为正月十五之前并没有往来的船只,所以那边是正月二十开工。
许清欢把去年的账本全都装订好,又把去年一年的银子都收好。
大头居然是开的时间短的小孩儿成衣铺,另外就是食肆跟作坊,杜锋跟花容的蔬菜种植也收入了一笔,零零碎碎的加起来,全年剩余有三千七百两。若是以往,许清欢肯定觉得银子好多,用不完。可知道身世之后,又去京城转了一圈儿,她真心觉得这点儿银子不算什么。
已经决定了要替原主拿回属于她的一切,银子自然要准备的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