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江行止不会捅破这层薄皮,他还是问了出来,不慌不忙,甚至语气都没有一点波澜。
冬凝羞涩地推开江行止,故作不知情,“李肆,开饭了。”
李肆去华盛顿,她忘记了。
江行止捏她手腕扯回来,她并不敢直视他,出于被撞破的窘迫和羞涩。
江行止抬手,指腹捏了捏她红透的耳尖,就这么地,俯在她耳边,轻轻说给她听。
“爱嫁不嫁,我去找别的姑娘,直接抱去教堂结婚,以为非你不可?”
冬凝乐了,“你娶啊,我绝对亲自到场看你们在教堂交换戒指,看你的新娘有没有我漂亮,看你敢不敢在神父面前发誓。”
江行止扯唇,“真的舍得?”
冬凝抬起下巴,“你去。”
“不去。”江行止笑着抱她回怀里,叹息一声,“我们囡囡又生气了。”
她垂眸,“我没有…”
他和她实在不该因江政屿出现就去冷战、去吵架,本就够脆弱不堪一击的感情。
他吻落在她额头,“有我在,江家不敢插手我的事,好好待在我身边,有什么身份配不配的,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泥泞小路里不起眼的野花也能是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