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妻这种说法就是变相的贵妾,说到底还是妾。
江清歌垂下了眼睛,顿了下,柔柔看过来,“日后若是进了王府,你我还是姐妹。”
这话的野心跟苏若水打算的一模一样,日后嫁给了十二王爷,谁又能知道谁的手腕更厉害一点呢?以她江清歌的容貌才情,谁笑到最后又说不定,就算进了王府是平妻,就算江浸月只挂着一个正妻王妃的名头又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江浸月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她不怕江清歌眼花缭乱的招数,怕就怕江清歌这人藏的太深,找不到弱点。
聪明是聪明,就是太过贪婪了。
江浸月冷笑了一声,拿过桌子上的瓷杯,专挑描着金边的青花压手杯,看向了苏若水:“浸月,恕难从命!”
说罢,杯子往地上用力一掷。
瓷器落地清脆一声,被砸的稀碎。
这一整套的青花瓷茶壶杯就缺了一只。
江浸月扬着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道:“大夫人怕不是老糊涂了不成?为人女子,以夫为天,万万没有把自己相公推出去,让别人分一杯羹的道理!”
撕就撕,如今她是这个家里最有底气撕的人。
“你!你是疯了吧?”苏若水心疼她那刚拿出来的一套新茶具,指着江浸月叫骂,“你这疯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