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傅青鱼颔首,“不过谢大人回家休息去了,德喜公公想询问什么今日怕是不行了。”
“无事,杂家问你也是一样。”谢珩说话滴水不漏,德喜公公就是听说谢珩不在才故意来仵作房找傅青鱼打听的,想从她口中套出一些消息。
傅青鱼不过一个小小仵作,断然聪明不到哪里去,实在不行他将人吓一吓,也能问出他们这几日查到了什么。
德喜公公打定了主意,很有把握。
“德喜公公,你有所不知。”傅青鱼神色恭敬且真诚,“我只是一个仵作,虽跟着大人一起出去了,却也只是预防万一有尸体需要勘验罢了,并未参与案件调查,更不知如今的进展。”
德喜公公皱眉,有些不信傅青鱼说的话,但傅青鱼神色真诚,看不出任何故意敷衍隐瞒的迹象。
傅青鱼看到陈老丈从屋中出来,喊了一声,“陈老丈。”
陈老丈皱眉,直觉傅青鱼喊他不会有什么好事,迟疑了一下才走上前,“何事?”
“陈老丈,这是惠敏长公主身边的德喜公公。德喜公公不怎么了解我们仵作平时应当做什么,你是老仵作,不如你给德喜公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