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干涩,“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她自己不懂事。”
“呵,要没有她,盛京里这些人能过的这样好?这几年一直有人说她没死,可就算她死了,这盛京里也处处有她的影子……”车夫说着闭了嘴,白染感觉他跑的更快了一些。
她明白过来,大抵是这话有些僭越,他怕祸从口出。
“您不用紧张,这话您就一说,我就一听,末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白染安抚道。
车夫闻言倒是放松了一些,不过同她转了话题,说起盛京里一些无关痛痒鸡毛蒜皮的趣事。
白染这一路也不算烦闷,到平宁别院时,她便感受到了一种熟悉感。
她从前一直觉得季国公府的制式和燕京中贵族门的院子不大对味,知道瞧见平宁别院,她才找到了这种相似之处。
虽然色调上有差别,但从外面瞧着,却是同季国公府如出一辙。
她装作路过的样子,将这边前后都看了一遍。
中途似乎有人想进门拜访,不过连大门都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