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哦。这个,咱们也别探讨什么道德问题了。偷听嘛,就是有些人所谓的,可以想象,有些道学家要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这种行为——大皮我这么说你别往心里去——有辱英国国体。有点有辱英国国体,大皮,好兄弟,这得承认的。”
“我是苏格兰人。”
“真的假的?”我说,“我还真不知道呢。真怪,除非一个人姓里带个‘麦’字,或者总说‘哟吼’,不然还真猜不出对方是苏格兰人呢。有件事,”考虑到对这个比较中立的话题展开学术讨论可能会缓解紧张气氛,我继续说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跟我说说,肉馅羊肚里头具体放了什么料?我琢磨很久都没想明白。”
他对问题的回答就是跳过长椅,伸手要抓我,由此我判断,他的心思不在肉馅羊肚上头。
“不过,”我一边说,一边也纵身一跳,“这是次要问题。回头来说主要的。你刚才要是在灌木丛里听到了我说你的那番话——”
他从东边偏北的方向绕过长椅。我紧随其后,将航向定为西边偏南。
“你听到我那么说一定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