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除害。”徐嘉洲停下步子,扫了她一眼,缓缓说道。
脑袋缺了根筋的陆之行压根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味,可怜兮兮地凑上前去,“小白,我跟你说,那家伙绝对是有暴力倾向。我怀疑我是不是被他打得视网膜脱落了,诶呀我这看东西怎么这么模糊啊?”
阮露白好不容易绷住自己的高冷人设,走过去到沙发上坐下。
徐嘉洲却突然把书合上,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把陆之行挨打的过程复述了一遍。
陆之行捂着自己一只眼睛,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要不是你死活不告诉我,我能选了一个下策准备用真情感化你吗?”
“大晚上站在我床头,我只会觉得你对我图谋不轨。”徐嘉洲毫不留情反驳。
自知理亏的陆之行只好暂时跳过这个话题,抓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道:“过几天可就是除夕了,你们都有些什么打算啊?正好我家里那两位要去三亚过冬。不如我们单身派对燥起来啊?”
像徐嘉洲和阮露白这种一向不喜欢热闹的人,自然是对这种集体活动兴趣缺缺。然后十分默契地选择性无视了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