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痴迷于这种变异的痛苦,久久不愿脱离。
有一天傍晚,当她又一次蜷缩在那个表面上看起来还比较松软舒服而实际上早已油迹斑斑的根本就不能入人眼沙发上,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痴迷地想象着丑陋肮脏的华玲和她的那个粗鄙不堪的而且注定一辈子都穷得只剩下钱的老公的种种丑行时,她的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她懒洋洋地伸出一只白嫩松弛的胳膊以及连着胳膊的小手,从身子底下摸起那个光滑圆润的带着良好振动功能的手机,烦躁不安地浏览了一下那个惹她心烦的短信,发现那是一个她在美容院偶然认识的陌生男人发来的一个黄色小笑话。
她随手就将那个短信删掉了,然后非常鄙夷地笑了一声。
那个发来短信的不知眉眼高低的蠢猪一样热情和好色的男人显然已经结了婚,不过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他这个货很有钱。据说那个王八蛋不偏不倚恰好姓王,他就住在湖东区她常去的那家美容院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里,而且还和美容院的老板娘刘姐关系很不错。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即便用脚后跟也能猜测得到,那个被刘姐异常亲切地称之为老王的家伙肯定和风骚庸俗的龌龊无耻的刘姐有一腿,因为一般男人是很少光顾这种只为极小一部分女人服务的档次并不高的美容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