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眉眼疏冷,他望向门外,笃定道:“他会死。”
就算没有这桩事,崇文帝也早就待他如眼中钉,肉中刺,如今的事情,就像是悬在荣郡王头顶,随时可以砍下来的刀,顾宴本不欲和崇文帝扯上关系,但若是能弄死荣郡王,他倒也愿意做一回刀。
温鱼得了这话,心里便明白过来,这怕是又扯上其他事了,那些党派斗争之类巴拉巴拉的,这就不是她能掺和的了。
面上不掺和,心里倒是会忍不住想,平王豢养私兵是想造反么?可崇文帝目前看来身体还算康健,轻易死不了,而且目前朝局稳定,他要造反的话,胜算不高吧?
所以说,这个平王是真的脑壳不好使。
不多时,外面的刀剑声便停了,紧接着书房门被敲响,温鱼给开了门,影一肃着脸站在门口,拱手朝顾宴道:“走了。”
顾宴轻声应了,随口道:“看住他了,将账本寻到。”
影一再次拱手:“是。”
听了个全程的温鱼很快反应过来,“是那些客人来往的银钱账册?”
顾宴顿了顿,说:“是。”
温鱼心下稍安,看来那些人还是不会被轻易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