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星摆了摆手拒绝威廉靠近,斜睨了忍痛把自己“埋”进浴缸里的杨玉痕,不甘示弱地表示:“我没事,不用你管,你专心记录。”
威廉看杨玉痕都稳如泰山的样子,也就只好悬着一颗心等在一边。
因为离得太近,不一会儿他又被蒸汽蒸腾起来的一股奇臭味道给熏得喷嚏连连。
“这是什么味道……”威廉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这奇臭无比的味道给熏的受不了冲到了门口不住干呕。
他这个身在浴缸之外的人都是这个反应,更遑论在浴缸中身上散发奇臭的两个病人了。
杨玉痕看过许多武侠小说,认为这就是个脱胎换骨、洗精伐髓的过程,心里兴奋,屏住呼吸拿了一旁的毛巾遮住口鼻就冲着门口的威廉招呼:“你还得记录和加药材呢,往哪走?”
威廉满目惊恐,连连摆手:“不!不!不!这个太恐怖了,这个不是解药,这个才是毒药。”
这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和淡定的杨玉痕比起来简直太丢脸了,而且这丢脸的人还是自己手下,就等于是自己丢脸。顾寒星本来就被身上的味道给熏得昏头昏脑,还没人给他递毛巾,气得血压上升,冲着威廉吼了句:“你按照纸上的做……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