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拂过上头的蔷薇花,半开半闭,娇羞参半。
青墨望着他,缄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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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稀奇真稀奇,东家铁树结西瓜,西家桃树开李花。从来不说颠倒话,碗在灶台锅在案。
“混账!”上官凤手中的茶杯瞬时丢出去,砰然碎了一地,“谁敢再乱嚼舌头,本相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管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相爷,所幸这歌谣没指名道姓。但现在全东都城的大街小巷,都有孩童传唱着这首歌谣,不知该、该如何是好?”
“去把东都府尹叫来!”上官凤怒目圆睁。
“是是是!”管家急忙退身,出了书房才敢抹去额头的冷汗。蜷着身子,快速往府门外跑去。
杜怜儿站在不远处,眸色微恙,想着是出了大事了。
方才的怒斥之音,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了想,也只能轻叹一声,缓步朝着鸿羽阁而去。
芙蕖一怔,急忙行礼,“五姨娘?”
“阿靖呢?”杜怜儿问。
“小姐正在午睡,刚躺下一会。”芙蕖如实回答,扭头望着遮下的床幔,舒了一口气。心下却犹豫,这五姨娘甚少出来走动,怎的今日会过来?
杜怜儿看一眼帷幔,只能道,“那便作罢。芙蕖,替我给阿靖转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