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派兵来求援,什么好处都没有,犯不着同意吧?
这也是她刚刚听下人交谈时谈到这事,她这才想了起来,和王度随口提了一句。
王度听见后,眉头顿时一皱,嘴里呢喃了一句:“他临济城的孙大手下有八千悍卒,竟然被打的向我们求援?”
“乐安的刘石刘归父子俩呢?按理说他们距离临济城才是最近的存在,他孙大怎么不向他们求援?”
“等等......”
王度好似才意识到什么,猛地冲病榻上惊起,本就因病发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他孙大求援?什么人在攻打孙大的临济城?”
“难不成是前不久将管亥与司马惧赶到徐州的北海郡郡兵?”
这下王度再也躺不住了,他朝着早就被王度这一惊一乍给吓得花容失色,看上去仍有些徐老半娘余韵的王李氏喝道:“赶紧给老子将那两名副官叫来,老子要问他们事情!”
王李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再也顾不得手中的碗勺,将其仍在案桌上就提着襦裙裙摆朝着厢房外跑去。
通知下人前去传话。
没过多久,担任王度副官的邢耿与万木二人便行色匆匆的来到了王度厢房里。
“王大人,您叫我们两个?”
因为王度曾是东阿县县丞,属于仅次于县令的二把手,是真正的汉官,邢耿与万木依旧以昔日的官职敬称对方,以示尊敬。
但很可惜,现在的王度压根就不想听这二人的马屁,他铁青着脸低喝道:“临济城到底怎么回事?孙大派人来求援,你们为什么都不过问老夫一遍,就将对方给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