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亭烦躁得又想抽烟。
“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了,是你自己爬到我床上去的,你觉得我还会放你走吗?”停顿了一会儿,他才接着说,“还敢带着跟别人生的女儿在我面前招摇过市,你怎么敢的呢?”
“是,”事到如今,宋清歌没存了活的念头,也挺认命的,“我带着孩子搬走吧,你不肯放我走不就是想解决性欲吗?我可以随叫随到,你以后跟她别再见面了,依你所言,天天让她在你跟前活动,你看着也恶心。”
“那我要说不呢?”
“无所谓,像陈默登一样,我自认容貌还算说得过去,爬谁的床不是爬,大不了,还有康商澜呢,我不介意当小三。”
“宋清歌你敢。”
宋清歌手里握着相宜的小手,却是不敢,因为当年的两个巴掌,她在康商澜面前,似乎一点尊严都不剩了。
宋清歌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笑什么。
徐绍亭摔门离开了。
这几日住院,相宜的医药费一直有人交,临时工也一直有送餐,相宜偶尔提及徐叔叔时,宋清歌会冷下脸来很严肃地说,“不许提他了。”
大概几次之后,小丫头也学会有话憋在心里不说了。
将近十天之后,岳棋维和何英一起过来,“先生喝醉了,要见您,麻烦您跟我回去一趟,相宜小姐有何姨照顾着,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