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重了,”苏婉看着天空一群鸟儿飞过,又感到已经许久未有这般安宁的时刻了,然后说道,“唯希望这局面能持续久些时间。”
屋内沉默了许久之后,卿棠见无人答话,乃故作咳嗽一声。羌令于是起身抱拳说道:“我自知作恶多端,于你古善族、懦潭族都是坏事做尽。如今我屈身在此,便是要我身家性命我也不多说一句。再有,凝王那日救我入启已天凌幕,本已恩泽难尽。凝王你且说,你怎说我便怎做。”
“那贝王你呢?”凝王问道。
启玄来回踱步,犹豫不决,额上却落汗不止。他说道:“这覆恶族欺我懦潭族千年尚不说,他还大举侵扰凝王你古善族。这说出去,无论是对我懦潭族还是你之古善族,族人定然都难依啊!这恶贯满盈之徒原本就当当场杀死,以平民怨。如今却要我等与他安然相处,这如何能行的通?但是凝王你对我族有救命大恩,便是要我启玄性命我都不能做声。如今仅要我与那覆恶族安然相处,我自当遵守 。但是对于族人而言,也仅仅是河水不犯井水罢了。此后还是不需再见的好。若然,恐使族人想起他等灭族往事,气难平,心难静,恐又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