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周恩幼问。
“没什么,”秦储礼笑着说:“不是太重要的话。”
周恩幼皱起眉头,看着秦储礼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威严,“不是,太重要的话?”
秦储礼嘴角的笑意在看到周恩幼的严肃的面容后顿了一下。
而后,心里不可抑制的暖呼呼起来。
原来自己的心意被人重视是这样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秦储礼刚要开口。
周恩幼已经先一步说了,“你刚刚说了,做我的小狗,对么?”
秦储礼失笑,“听见了?”
说着,秦储礼要抬起手碰碰她的头,大致是想表达:别生气,我们是最亲密的。
可周恩幼却身子往后仰,“你刚刚说,这是不重要的话?”
秦储礼眼睛都笑弯了,拉着人坐下,自己又坐在她腿边,“说错话了,是很重要的话,就是怕——”
秦储礼顿了一下。
周恩幼却很认真,“怕我觉得有负担?秦储礼,我们是朋友,而你总是这样想太多,如果我觉得你说的话,做的事不合适,我自然会拒绝你,你太内耗了,这样不好,什么事情都心里憋着的人,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