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回来之后,梁倩便将这个想法跟他说了。
男人行事果决,很快找到房东协商,塞了些钱,承诺退房之后会恢复原样,房东便不管他了。
陆深隔天拿回来一套工具,将厨房小窗户中间的木栏杆一一拆除,窗户也拆了,换成可以自上往下开的厚板子。窗户外的墙上挂一个木招牌。
用毛笔写上辣椒酱三个大字。
从外面看这里就成了一个窗口。
既然没办法摆摊卖辣酱,那就靠这个小窗口来卖,这么多邻里路人来来往往,经过的人都是潜在顾客。
那块厚木板代替了栏杆的功能,可以挡上窗口,以防万一,陆深还加固了厨房的门,从屋里面多上了两道锁。
弄完这些是一周之后了,这段时间梁倩去菜市场买了材料回来,紧赶慢赶地做了一缸辣椒酱。
呛鼻的味道随着熬煮越发淡,取而代之的是浓郁地让人泛口水的香味,梁倩打开窗户,任由流淌的空气将这味道携着飘远。
路过的人闻着,皆忍不住侧目。
用目光搜寻是哪里来的香味。
便看到一户人家原本的窗户变成一个窗口,跟火车站卖票窗口那般的大小,窗口上方挂着一个招牌。
“你是在做辣椒酱吗?”这香味经久不散,有人忍不住了,探头进来主动问。
梁倩扭头,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手里拎着菜篮子,估计是这片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