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贪污啊,怎么认罪?”
秦晟瑞脸沉了一沉,“人证物证都有,你狡辩也没用。”
“哎,四哥要真心疼弟弟,那就去父皇面前,帮弟弟喊喊冤吧。”
“老七啊,你还死鸭子嘴硬,若真要抄你全部家产,怕是不止一百万两吧?”
“哟,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这么有钱。”
“你媳妇名下产业不要太多。”
“你也说了是她的产业,非是我贪污而来。”
“你们夫妻俩说得清吗?”
严暮叹了口气,“四哥的意思就是即便我没有贪污也当认罪,是吗?”
秦晟瑞笑了笑,“钱没了可以在再挣,贬为庶民至少还活着,四哥可是为了你好。”
“我不觉得四哥是为我好,反而是想坑害我。”严暮笑道。
秦晟瑞脸一青,“你别不知好歹!”
“我知好歹啊,所以不听四哥的。”
“你你……”秦晟瑞气得一拍桌子,指着严暮,“你如今沦为阶下囚,不会还妄想能洗脱罪名吧,我给你说绝无可能。”
严暮歪头,“我倒要听听,怎么就绝无可能了?”
“哼,如今父皇只有我和你两个皇子,储君之位就在你我二人之间,可你也不瞧瞧你什么出身,一个野种而已,父皇断不会把皇位传给你。而我是正经的嫡子,身后有多诸多大臣支持,不论之前你多风光,到底比不上我。父皇既然要立我,自然要清楚你这个障碍,这次就是最好的机会!”秦晟瑞越说越十分得意,好似他已经是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