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锐利的眸光陡然刺向那躺在担架上的符太守。
眸光似利剑,逼回了他下意识的回答。
符太守察觉到了兰溪的视线,狠狠打了个哆嗦,想到后者的身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点将太守府摘出去的原则。
他歉疚地道:“抱歉了贤侄,这琳琅院的东西,都是当初我夫人添置的,她想起什么便放些什么,素来没个章法,很多物件更没有登记在册,就算有登记在册的之流,后来也因各种原因,或是送人,或是损坏了。”
“所以,此物没办法给你提供。”
许锃然骤然捏紧手中的利剑,眸光定定地看着符太守,“你在包庇她!”
堂堂太守府,怎么可能没有专人统计造册,将所用物件都记录在案?这符太守分明是在为这假郡主遮掩。
许锃然眉头紧皱,忍不住厉声道:“我敬您一声伯父,再问你一句,您真的要牵扯进这监御史死亡一案之中,为他人做筏子吗?”
符太守恨这榆木脑袋不开窍,却不能更明显地提点,只能艰难地拍了拍担架道。
“是伯父我治下不严,让贤侄笑话了。”
一句话,表明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