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圣祖说道：“还有更直接的感受吗？你留在都天世界的本体曾经出现了刹那的动荡，甚至有破碎的危险，那是为什么？”
夜魅落说道：“见到星皇的时候，属下贸然看了星皇一眼，神魂动摇，似乎星皇的眼眸……”
无天圣祖和阴阳圣祖同声问道：“眼眸如何？”
夜魅落说道：“似乎包含了无尽的法则。”
第十一章 轻松达成
法则不可能无限，但是夜魅落能够从贺陶眼中看到法则的轨迹，这一点已经足以让人震惊，这是贺陶也没想到的事情。夜魅落第一次进入试炼空间是作为使者，第二次是作为特使，如果他没有一些特殊的本领，绝对无法承担这个重任。
无天圣祖问道：“看到了许多的法则？”
夜魅落微微迟疑说道：“看上去很多很复杂，属下能力有限，或许有看错的可能，但是绝对有法则锁链的轨迹，这绝对不会错。”
夜魅落的坦率不是在内部形成共识，任何与夜魅落接触过的人，都会有这种感受。夜魅落不撒谎，这就是他的人格魅力。
夜魅落说他看到了无尽的法则或许看错，而看到了法则锁链那必然是千真万确。这一点也证明了无天圣祖的推断，贺陶随时可以融合法则，只是他现在不愿意这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