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来堂内部的所有水电都已经是断了的,所以她估计电线另外一头也没有连接任何东西,不用担心会通电。
寸头顺着她指的方向找了半天,果不其然在脊枋下面的脊瓜柱找到了电线另一头被勾进去的地方。男人带着手套,伸手试了试,很轻松地拽下来了。
只是——
寸头意外道:“这边的脊瓜柱坏了。”
齐揭阳凑上来一看,两盏低瓦探照灯把腐烂的木头结构照得异常清晰。
齐揭阳伸手摸了摸老式的电线绳,又从裤口袋里找出来一张餐巾纸贴在电线绳上。
不一会,纸慢慢地被水汽浸湿了,软踏踏地粘在手套上面。
“原来是电线绳迎了外面的雨水进来,难怪会烂成这样。春来——”齐揭阳回头,“你带刮刀了没,过来把这里挖掉。”
许春来原本还在看左手边上金枋的裂口,闻言也挪过来,寸头和齐揭阳往后退给她留出落脚的场地。
许春来道:“我带了,郝野,你带资料了没?记一下,这个明天你过来量一下数据,这个坏的不大,应该只需要镶补一下。”
郝野站在另外一边的山墙前面,闻言抬起手说好。
许春来掏出自己腰间的铲刀和木工刀,脊瓜柱本来就不大,因为雨水侵蚀导致腐烂的位置也只有一个拳头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