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南烟也算是从小看《天鹅湖》长大的，里面每一个接下来的舞蹈动作，她都熟记于心。
因为从小就知道母亲的梦想，沈谦树没少跟她们姐妹两提起，母亲是因为生她们身体落下病根，不适合在跳舞了，这才放弃了她的梦想。
故而每当顾茹芷拿这种视频出来看的时候，她总是会默默陪着妈妈一块看完。
但是今天因为他们无意间的一个对话，让她完全没有心思再去看视频里的内容，索性她都熟记于心。
“怎样？你姐姐真的很美对吧。”
当顾茹芷问她的时候，女人这才猛然从失神中抽离，答应着。
“嗯，姐姐真的很漂亮。”
沈南烟放下平板伸了伸懒腰，一直保持一个动作久了不变，浑身都觉得僵硬了。
“我也觉得我的绯烟最美，等你爸晚上回来我再给他看一遍。”
顾茹芷拿着平板完全就当成一个宝贝似的。
“妈，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红唇轻抿，看着母亲如此兴致冲冲的模样，她觉得眼下应该是说出那件事的最好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