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歌忍不住感慨这沈肆听卓越的轻功。他来在这树上来得悄无声息,连一丝风动都没有。
沈肆听摇着折扇从树上跃下,稳稳落在竹清歌的身边。
忍不住轻斥她:“拙劣的演技。”
黑衣人齐齐向沈肆听行礼,而后便整齐地又回到树丛中,隐没在夜色里。
沈肆听看见竹清歌唇角的鲜血,他眉心微微蹙起,语气也有些不满:“哪里弄来的血。”
竹清歌吐了吐舌头。
舌尖被她咬破了一个口子。
沈肆听蹙着的眉头自然而然地舒展开来,忍不住收起折扇敲竹清歌的脑袋:“无趣。”
“哪有你无趣。”竹清歌把嘴角的血渍擦掉:“好端端的,干嘛派人来杀我。”
沈肆听懒洋洋地瞥了竹清歌一眼。
“本督若要杀你,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竹清歌掸了掸身上的土,不说话。
“若非本督这么无聊……”沈肆听眉心一转,黑眸深邃如渊,忽地扣住竹清歌的肩膀,将她按在树上:“怎会发现竹小姐功夫如此了得?”
时愈白在一旁,已经握紧鞭子要冲过来。
“没事。”竹清歌偏过头对时愈白道:“沈大人才舍不得伤我。”
沈肆听:“???”
他刚才那么凶,这妮子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他了?
沈肆听心里情绪很复杂,皱着眉头,不满道:“本督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