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孤雨身躯一颤，来不及发出半点声音，脑袋一歪，重重摔在血泊之中。
赵无极脸色苍白地投来查探的目光，声音突然颤抖的大吼起来：“你不仅将他打伤，你还废了他武脉！”
牧凡神色冷漠地擦干了拳头上的血迹，口气淡漠地缓缓道：“你应该感谢我饶了他一命。”
赵无极气得鼻歪眼斜，咬牙切齿地吼道：“我谢……我谢你奶奶个腿！”
把人打成这样，这是饶命吗？
这分明就是羞辱！
好好的剑道天才，直接变成了武脉全废的废人，从云端一下跌落谷底，原本一片光明的前途这下全毁了。
要他承受这种打击，还不如一拳杀了他！
赵无极气急败坏的大骂数声，回头看着士气低迷、眼神闪躲的其他弟子，他也知道大势已去。
明明是己方声势浩大的上门挑衅，本以为可以轻易斩杀贱奴，顺便踩一脚炼丹师公会的颜面。
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好戏，居然被一个开脉境杂鱼拆了个一干二净。
面子没挣到不说，自己一方反而死伤大半，连雁门世家的人都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