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怎么讲呢?我们还真能谈到一块,你晓得军校时我是很喜欢弹吉他的,她正好是音乐教育专业,可是……”
“可是你个大头鬼,我的老弟啊,难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你那战略远见呢?我问你:怎么飞得好好的,你突然调头了,是不是像别人说的后边还有更好的一只?”
“没有,绝对没有,要是有半只,你拿枪毙了我!”
“那又为什么呢?吃了新鲜,嘴贱了?”
“老哥,你别讲这么难听好不?”
“别人说会更难听,我倒想听你说呀!”
“她没有与我说实情,交往三个多月了,她愣是没有告诉我……旅长,就是袁崇高旅长,是她姑夫,还是真真的亲的。我不干……”
“这要是打仗呢?逃兵!爱情的逃兵也是逃兵!”华强军上了气,一把将电话扔到桌上,却又在话筒边喊,“我没有你这个当逃兵的战友!”
“哎哎,老华,老华,你干什么呢?有话你讲嘛!”盛国富在那头急了,“撂什么电话呢?”
华强军干脆将电话挂了,他相信盛国富马上会打来,果然不到一分钟,电话铃又响了,响到第五声,他才拿起电话:“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盛国富同志,人家遇到爱情的堡垒还要攻下来,你可好,自己堆个土包子不去过。我可是打听到了,人家吴佳音教授是要长相有长相、要水平有水平,你要不是有一身军装在这衬着,凭什么去打人家的退堂鼓。我可是与你说好,你今天还拗着劲要撤退,我明天派一营的年轻干部去江南电子学院,主攻吴教授,一个不行,派两个,两个不行,派三个……到时候,你可别怪我老哥挖你的墙脚哟。还有,你这事,我是不是要与向爱莲,还有贺民义通报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