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初也有些感慨,只是一个月饼而已,却让大家如此感动,可见其实人想要的也并不多,只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明白那普通平淡的重要性。
傍晚,秦婉初提前归整好军医营的事务,借口有事出去了,庄清和不肯带她去禹县酒楼,但她就是抑制不住心里的兴趣,还是悄悄的来了。
酒楼的三楼被人包了场,当然这个人是庄清和,不过留的是一个化名,所以用这个化名上三楼的人无疑都是三路叛军中代表了。
二楼和一楼大厅还是开放接客,庄清和没有直接清场也考虑到怕阵势搞得太大反而引来怀疑,闹中取静,浑水摸鱼才是上策。
秦婉初提着一个竹编篮子坐在一楼大厅一个靠窗的位置,静静数着每一个被领到三楼的人。
“十七个人了。”秦婉初微眯了眯眼,如果有些叛军代表不止一个人的话,就像天字军有沈玉华和庄清和两个人,想来如今人数应该也差不多齐了,看来上头的会议要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