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书原本目光在左右巡视病房内可以藏人的角落,此时听到宋雅哭哭啼啼的诉苦后,他眸光中的晦暗更深了一层。
“雅雅,不用我挑明白你做的那些事情吧。”
宋砚书眉眼不动,缓缓靠近呆愣住的宋雅后,他略微压低声音淡漠道:“你这点把戏骗骗江墨随那种蠢货也就够了,在我面前,你没必要给我弄这些小动作。”
从小看着自家妹妹长大,没有人可以比宋砚书更了解宋雅了。
从鱼龙混杂的宋家宅院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像别人眼中那样冰清玉洁。
从前他不在意,但如今,她把手伸到董溪身上,便是如何都不能置之不理了。
眼看着宋雅僵着面色还要继续辩驳,宋砚书有些烦躁的截断她的话。
“别给我找任何借口,你自己的心思你自己明白,说什么对江墨随情根深种,但真实的目的你自己清楚。”
宋家和江家的体量完全不在一个层面,更不要说江肆掌权后,江家更是呈几何式的扩张。
像宋雅这样的存在,向来都是大家族用来联姻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