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瞳孔一缩，随即怒极反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嫁祸凌天行会！”
“看样子，你还没糊涂嘛！”那人似乎猜到了柳山会有这样的反应，笑道：“只不过我确实没说错，我确实是凌天行会的，只不过凌天行会约束不了我们，因为我们已经不属于他们，懂了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你掩饰，根本就是多余的。”柳山笑了笑：“我老并不代表我糊涂！凌天行会还不至于这样做，因为柳家已经什么都没了，而你故意说这个，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想把我当枪使。不对，你对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利用价值，只能说明一点，你是想对陈瀚这么做！”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那人明显愣住了，而后朝身后的那人，小声嘀咕了一句：“难道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不是你表现得明显，而你面对的是曾经的林城首富，别看他耄耋之年，可依旧是一条老狐狸。”
“那我该怎么做？”
“好了，他已经猜到了，做什么都没用，只能实话实说了。”
“好，那就实话实说。”那人正要开口，屋外传来一道声响：“快走，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