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阿文?
不是那个莺歌的弟弟吗?
我成了那假道士的弟弟?
带着满心疑惑,他走向对方,试探着问:“莺歌?”
哪知道对方也是满脸疑惑,拍了他一下:“什么莺歌八哥,我是东山啊!”
“东山?”
“阿文,你别吓我!”
对方伸手摸了摸他头,“你不会真被你爹打傻了吧?
不就逃个学嘛,至于那样打你么……”
叫东山的少年喋喋不休,丝毫没意识到面前这个伙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已经跑向学堂外的小水塘。
水塘平滑如镜。
镜面映出一个人影。
苏东甲看得愈发迷惑。
自己真的成了那假道士的弟弟“阿文”。
而且他现在的容貌、身高,都与晚上看到的那个阿文一样。
可那个破茅屋中的阿文都穷成那样了,怎么可能在学塾读书?
又哪来的爹?
现在自己成了“阿文”,那个假道士哥哥呢?
是不是找到了他,自己就能摆脱这具牢笼一样的身体了?
正想着,少年东山小跑追了出来:“阿文,阿文,你怎么了?
你难道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苏东甲点头:“我认识你,你是东山啊。”
少年惊喜。
苏东甲又说了一句:“可是我只想起来你是谁,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
“不记得了?”
一个被东山介绍“这就是你爹”的中年一皮带抽在屁股上,“又跟老子装失忆是吧?”
苏东甲:!!!
在皮带的热烈呼唤下,苏东甲终于“眼睛一亮”地喊了起来:“爹,爹,我再也不敢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