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就此紊乱。
“……我们认识不久。”
计云心跳也快:“都同居了。”
陈景衔顿了顿,声音微哑:“你今天还受了伤。”
“医生说我没事。”他怎么那么多话,计云视线往下一瞥,“嗯……你是不是不会啊?我会,我教你。”
陈景衔目光顿沉:“你怎么会?”
“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不就是这样~那样~的动作?”
猪……这句话是这么说,又是能用在这里的吗?陈景衔喉咙一滚,无奈好笑又心头发软:“你是不是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计云声音细如蚊吟:“回头你教我。”
“……”
再怎么能忍够克制懂分寸的男人,都没办法在女人,重点是喜欢的女人这些举动下继续保持冷淡。
计云抱住他脖子贴上来的吻没有再被躲开。
再之后,没有擦干的身体从浴室转到床上,水渍在翻来覆去里全擦在了床单上,晕开越来越深的痕迹,抹之不去。
一场清事预告许久,来得突然,但在意料之中,亦是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