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覃，西早覃，是个女法官。”
原来真是她。
这真像是一个轮回，或者说传承。
观念在改变，法律也跟着在变，可有些东西却是一直传承的。
姜芮书笑了，“她是个很好的法官。”
吴良点点头，回头看着衷涵：“希望你也能抓住机会。”他拍了拍衷涵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法庭。
“加油。”姜芮书看着衷涵，由衷祝福他。
“姜法官。”衷涵突然叫住她。
姜芮书回身看他，“还有事吗？”
“你那天是不是跟我外婆买了几双鞋垫？”
那天她在门口跟阿婆说话，他应该听到了吧。
姜芮书笑笑，“刚好碰到想买两双，你外婆手艺很好，我很喜欢。”
衷涵看着她，郑重道：“谢谢。”
不知道他这个谢谢，究竟是谢谢她的帮助，还是谢谢她买了鞋垫。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案子结束了，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不过姜芮书倒是想起来，鞋垫还在车上没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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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书，这是什么？”范阿姨见她拿着一沓奇怪的东西，不由问了声。